我:“菲菲,我认真考虑了下。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少啰嗦。”

    菲菲一拉我领口飞奔进门。和菲菲进了塔楼,我仰视上方,黑漆漆的塔楼上方混沌不清。身后的大门嘭的合上。我停顿了几秒,咬咬牙。和菲菲踏上木质的阶梯,每一次踩地的声响,都折磨着我的神经。

    菲菲:“师父,有没有看到什么。”

    我:“我,没有,徒弟有没有看到什么。”

    菲菲:“我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我:“那我们继续走。”

    菲菲:“哦。”

    我:“菲菲,要不我们换一下,走前面,手电归,手里的东西蛮重的,我帮拿吧。”

    菲菲:“不要。别想自己先跑,快走。”

    菲菲用那燕尾翎顶着我的腰。两人继续往上走。

    虽然上一次来过,但这一次来还是感觉很别扭,没有灯光,除了手电,只有稀薄的光亮从通风口照进来。

    我:“菲菲,要不唱首歌缓和下气氛。”

    我转头看向菲菲,两人目光对视,想起上次在驿站的事,都放弃了。

    两人继续上楼。

    菲菲用燕尾翎柄戳戳我:“师父,不要乱放歌,把手机放好。”

    我掏口袋一脸苦笑:“我的是黑白诺基亚放给我看。”

    耳边女声悠长的声音渐渐变得响亮,原本还要争吵的两人吓得一下抱在一起。我感觉自己差点脚发麻摔下去。两人看看我,我看看,愣了好久最后两人对视螃蟹步朝上走。

    声音唱的应该是黄梅戏,但声调曲婉。悠长,让人心中也跟着酸楚起来,加上这氛围更让人忐忑。

    “师父,觉不觉的这声音和那二夫人的脸很配。”

    “为啥,有没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“女人的直觉。”

    “菲菲,”我停下脚步,“那是不是也和我很配。”

    我转过身把手电照着自己的脸。菲菲大叫一声。伸手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