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姝儿没有说话,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等到她醒来的时候,裴姝儿是被风给吹醒的,耳边都是呼啸的狂风。

    她胃部也极其难受,像是随时要吐出来了似的。

    胃部极其颠簸,这种感觉,正常人的跑动根本做不到。

    像是在骑马一样。

    而且还是将她像是沙包一样放在马前方。

    裴姝儿睁开了眼,发现周围也是一片黑暗,她整个人也被捆成了粽子。现在头非常疼,像是中了什么迷药似的。

    她大概是在睡梦中被人给掳走了,古兰军营的人自然不会掳走她。

    那么现在掳走她的人,会不会是鞑子的人?

    想到这,裴姝儿用鞑子语骂了句蠢货。

    那个人重重的打了她的脖颈一下,像是要将她敲晕,裴姝儿十分配合的软了身子。

    测试完毕,就是鞑子无疑。

    可这才是最糟糕的结果啊,她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原身最后的惨状。

    不就是被鞑子掳到敌营去吗?

    难道,这就是她的死期了?

    她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把匕首,轻轻的割着自己手上的绳索。

    也不知割了多久,在她的手都酸的抬不动的时候,绳索总算是开了。

    将麻袋轻轻划开,她在划麻袋的时候,明显感觉到身后的鞑子身子一僵。

    她立马不动弹了,生怕鞑子发现什么。

    鞑子很快恢复如常,大概也发现之前是他的错觉。

    之后她一点一点的用刀划着麻袋,等到麻袋打开的时候。

    发现他们现在正沿着古兰河走,只要过了河,她大概就要入敌营了。

    那去了敌营,她就是一个死字啊。

    她不能被掳去敌营,可要是掉在水里的话,她也不会游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