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妈不在家,衣服我洗,你晒。”蒋玉人的声音很少年,却太冰冷,懒懒淡淡的,有种对性不感兴趣的清纯感。

    梵恣又装出了那副正常人的样子,提了下眼睛,露出了个儒雅的笑容。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正准备走,蒋玉人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站住…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梵恣觉得蒋玉人的话里带着调戏,“这个东西是你的吗?”

    他拈着一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呈在了梵恣面前。

    兔尾巴下面的粗短铁柱显得格外刺眼。

    这是梵恣的肛塞。

    他有欲望时会戴着它跳淫荡芭蕾,来满足自己的性欲。

    淡定一笑,梵恣飞快地夺回了那个淫气的小玩意儿。

    弟弟啊,你就屌吧,迟早有一天这东西会塞进你的肛门里。

    梵恣的心理还算强大,镇定地走去阳台了。

    他也不太担心,就蒋玉人这清纯劲儿,他能知道这东西是用来按摩前列腺的吗。

    蒋玉人看着梵恣离开的背影,半眯着的眼睛里透出窥探的欲火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玩意,因为像这样的东西,他那阴暗卧室的床下,塞了满满一行李箱。

    皮鞭,肛刷,乳夹,假阳具,口球,海参肛塞和各种色情服饰。

    还有他在暗网上搞到的催情药和各种各样av里才会出现的让人变得奇怪的药水。

    这些,都是为哥哥你准备的啊。

    在知道梵恣要搬来的那一刻,蒋玉人就在心里做好了规划。

    他对梵恣没有爱,他只想玩死他,让他体会一下被肏到失禁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的变态是梵恣引导出来的,梵恣必须承受这份恶果。

    梵恣晒完了衣服,耷拉着拖鞋准备回卧室,离开学还有两个月,他准备看会儿书。

    “渴……”

    茶几上摆着水壶和杯子,梵恣倒了一杯带到房间里喝。

    猛灌了几大口,梵恣爽的吸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