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南湘又怎么会猜到,这样还不够,杜若盈的心思比想的还恶毒太多。

    她要的,是自己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“南湘,你不用再担心我颠沛流离了,我在一个武术场地搬矿泉水,随便秀了一把。他们叹服我的武术,那的老板说要留我做个教练,以后我就是武打教练,有稳定的工作了!”

    和金铭爵行走在路上,金铭爵找到了新工作,心情很好,不停的和南湘说着。

    “这样太好了。”南湘笑了笑,走在闹市,很多店铺门口还挂着新春的灯笼,年味还未完全散去,她却感受不到什么热闹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高兴?不是说上街找找灵感吗?没有找到吗?”

    金铭爵细心发现了南湘情绪低落,从他下班接到南湘开始,她就似乎没有笑过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看到一个摊位卖的现做糕点,看着不错,就是排队的人有点多。”南湘停下脚步,找了个理由解释。

    金铭爵一拍即合,手往回指着,“你饿了!是不是刚路过的那摊十色糕,用杂粮做的那一摊子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像是。”南湘敷衍的点头,让金铭爵信服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原本她今天同意和金铭爵吃完饭,想着是时候,把怀孕的事告诉金铭爵。

    但金铭爵好不容易找到工作,如果得知了此事,可能又会不安稳。

    没一个专业的武术馆会接收业余的教练,金铭爵能进了里面,可能是金家的安排,南湘不能破坏。

    “好啊,我过去排队,你喜欢吃咱们多买点,吃饱了心情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金铭爵雀跃的说,探头往街道寻去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南湘点点头,两个人朝着小吃街里走去。

    同游的画面缩小至影像,播放电视屏幕上。

    “看样子金少爷暂时不会回心转意了,连夫人病了都派不上用场。”

    “金总,不如一不做,二不休,找几个人手,把人先绑回来。”

    金鳞生关闭了电视,摇手否决了心腹的提议,“他是我的儿子,什么脾气我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这孩子心里有恨,恨小小年纪被送到部队,恨我们顾工作多于他,长大后性格叛逆,他母亲也没少躺病床上来威胁管教他,估计已经是免疫了。”

    金鳞生言谈严肃稳实,和之前在江夜宸面前的拘谨不同。

    在自己家里,他露出算计的狼目,不必再收敛本性。